过年老家人来家串门,带给我一塑料袋冻豆包,看着那一个个黄澄澄的小家伙,我觉得离童年又近了一步。过去我也是在春节前后才能吃到豆包,母亲扎着围裙站在外屋地白气腾腾的时光里,一锅接一锅豆包被端到屋外的墙头冻上。我负责守卫豆包,防止被鸡呀、猫呀什么的豁豁。当然,最主要的还是监守自盗,吃,可劲吃,直到撑得吃不下。 天天过年多好啊!过去怎么不蒸呢?不会是忘了吧?我被自己的想法启发到了,决定提醒一下我妈和我奶她们。 豆包的历史有多长,我们屯子的历史大概就有多长。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前清?明朝?好像比那还远。小时候听爱讲古的…